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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质(cao开宫口,玉势锁xue,被萧凉等人发现双性身份,萧凛救场)

      不知为何,那场宴会后澹台明朗等人好长时间都没去找他,他终于得以过了一段平静日子。

    直至发配为质的圣旨降下。

    虽然打输了仗,但这对他来说是好事。这么一来,自己就能摆脱受皇子们欺凌的处境,去往一个谁都不认识他的新地方。

    宣旨的太监只给了他们一个时辰收拾细软,莹心一边咒骂着独自逃跑的兰安,一边哭着收拾行李。澹台烬蹲在墙角向老鼠们告别,心中有些可惜这一窝储备粮。

    忽然有熟悉的脚步声快速接近,他警觉地站起身,却根本来不及躲避,就被风风火火闯进来的澹台明朗掐着脖子扔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“滚出去!”

    澹台明朗怒吼着瞪了眼吓傻了的莹心,莹心害怕得一抖,转头便往外跑。

    屋中很快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
    澹台烬呼吸困难地凝视着眼前暴怒的澹台明朗,大致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他尽量放松身体不再反抗,准备承受对方的滔天怒火。

    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。

    这种想法只维持到被cao进宫口的前一刻。

    他艰难地吞吃着澹台明朗发育得愈发粗长的阳具,好不容易吃到了最深处,心想让人抵着xue心再抽插个几十次应该就能结束了。可平日里最深只到达过那里的roubang,却硬是继续往前挤去,那架势像是要把他戳出一个洞。

    最可怕的是,他本以为那里已经是自己甬道的底端了,但随着阳具的不断重叩,在那至深深处竟打开了一道小口,将硕大guitou又含入了一个圆尖。

    “等,等等……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他忽然起了一丝不妙的感觉,挣扎着想要逃脱,却被澹台明朗扣死了纤腰,一下一下往更深处凿去,仿佛要将他彻底贯穿。

    那原本如岩壁般厚实的xue底,随着那柄rou锥的劈凿逐渐裂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缝,连带着全身都快被这疼痛感击碎。

    他本能地意识到不能让对方再深下去,否则就将触及到足以掌控自己命脉的死地。

    “不要,别插了……已经到底了……住手,好痛……”

    澹台明朗死死压住疯狂挣扎的澹台烬,没有丝毫怜悯地继续cao干着那细嫩的宫口。

    随着自己逐渐长大,澹台烬狭小的甬道已经不足以让他整根没入了。他也很早就摸到了那隐秘zigong的入口,只是考虑到澹台烬年岁尚小,每次都只在宫口浅浅停留,从未真正进入过。生怕伤了还未发育完全的胞宫,断了他给自己孕育子嗣的可能。

    就连先前的yin宴,都事前叮嘱过那些人不可进入zigong内,要留着给自己享用。

    可如今他就要去往盛国为质了,自己愿意暂且留而不用,盛国的那群狗东西难道也会放过他吗?

    与其到时候让盛狗cao翻zigong,变成人家的精盆,甚至不知廉耻地怀上敌国子嗣,还不如让他来开了这个苞!

    他发了狠地撞击着xue心,强迫它打开口子让自己进去。不知多少次的冲撞之后,随着“啵”的一记水声,阳根忽然突破了重重阻碍,进入到了一处更为开阔的秘境之中。

    细窄的宫口遭人捅穿,澹台烬抽搐着伸长了纤弱的脖颈,像一只濒死的仙鹤。眼神溃散,口中破碎的语调再也组织不成完整的话语,只能随着澹台明朗冲撞的动作偶尔挤出几声嘤咛。

    阳具钻进宫腔内搅动了一圈,又顺着宫颈慢慢抽出,连带着整个宫口都向外翻出些许媚rou,险些被它拽至脱垂。guitou退至甬道一半处,又狠狠贯入xue中,逼着娇嫩宫口再度将之含入,继续重复着无休止的yin刑。

    澹台烬不知从何时起已然没了意识,浑身上下聚不起一丝力气,只能被按着反复撬开宫口,玩弄体内最脆弱的器官。

    在时断时续的模糊记忆中,他只记得有一股液体灌进了自己的胞宫,将里面填得满满当当。随后有一个与先前触感不同的冰凉巨物捅了进去,再没有拔出来过。

    如果扒开xue眼取出来观察,会发现那是一枚软玉雕成的粗壮阳根,看形状似乎是照着澹台明朗的雕琢而成,尺寸却要更大一圈,撑得整个xue口都变得薄红。

    那是澹台明朗留给他的枷锁。

    玉势guitou部分趁着宫口大开狠狠贯入其中,收窄的底端卡死在胞宫内,难以拔出。四壁又涂满了有助花xue收缩的药,到时候恢复紧致的宫颈就会死死咬住玉势,堵着宫腔内澹台明朗的jingye永不流出。

    这东西一旦塞入,除非将整个zigong连同甬道一块翻出,否则根本取不出来。就算这么做了,一个zigong脱垂出体外的人,也与废人无异了。

    澹台明朗知道他怕死,要的就是他永远含着这根阳具,不被其他人侵占去。

    他还要他在前往盛国的马车上全程受其所苦,最好把整只xue都磨烂了,省得到了盛国又去勾引他人。

    他想用这种方式留住澹台烬。

    澹台明朗走后,几乎没有任何喘息之机,护送入质的人就已经找上门来。莹心草草收拾了一下东西,又替澹台烬穿回了衣物,便被带着上了马车。

    澹台烬昏迷了很久,再醒来时才发现自己体内已经被埋入了一根取不出的玉势。颠簸的马车更是雪上加霜,一路上他只敢在马车中躺平了休息,否则仅仅是坐着片刻就能被体内阳具插到潮吹。

    中间因为下雨道路泥泞,马车难以行进。护送的卫队长让他们下车,由他们骑马带着过去,到了下个驿站再换辆新的马车。

    可澹台烬的身体哪里还受得住策马奔驰,说什么都不肯下车,生生拖延了队伍的行进速度,招致卫队不满。碍于皇子身份他们没敢强迫他下车,但后面几天都暗中加快了车速,又刻意驱策马车左右急转。非要让这个贪图安逸的娇贵皇子,好好感受一下被晃到吐的感觉。

    澹台烬在车上受尽折磨,晃动中时不时会被甩到车厢壁上,被磕碰到的玉势插得高潮迭起。却更不敢呻吟出声,怕被外面的士兵听见发现了他的秘密。只得低头忍耐,咬得手臂上全是齿印,没有一块好皮。

    历经数日,才终于有惊无险地到了盛国都城。

    拜会过盛王后,自己和莹心便被安排到了一处偏僻的宫中。条件比起在景王宫时稍微好了一点,至少不会任由自己这个质子饿死。莹心也可以去帮其他宫女打下手,换些许交子来。

    花xue被堵并不妨碍排泄,澹台烬哪怕终日含着它依然可以正常生活。只是时常被刺激到敏感点,行走坐卧间便会忍不住高潮。

    所以他尽可能躺在床上不肆意活动,唯独上课时会忍受它的一路折磨,走过长长的宫道去念那一页之乎者也。

    毕竟在景国时,除了兰安她们教给自己的东西,他甚至连一页纸都没摸过。学习的机会对他来说太过珍贵,一天都不舍得落下。

    今日澹台烬到的早了些,书堂内只有少数几个人围坐在中间,嘻嘻笑笑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眼见他到,忽然向他围了过来,看起来来者不善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景国的质子吗?怎么见了我都不打个招呼。”

    为首的胖子磕着瓜子走在最前面,语气中透着一股轻蔑与嘲讽,似乎是在故意找茬。澹台烬在脑中搜索一番,记起他是五皇子萧凉。

    “五殿下。”他恭谨地拱手。

    萧凉上下扫视他一眼,眼中轻蔑并未减退:“礼数倒是不错,就是你怎么连个笑都不给,见到我就这么不高兴?”

    “我平素便不会笑,也不会哭,并非只针对五殿下一人。”

    说着这句话时,那晚铜镜中自己被cao哭的脸又在脑海里一闪而过,很快被他按了下去。毕竟那些,并不是真的笑与哭不是吗?

    “不会笑也不会哭?这可真是新鲜。”他一把撒掉手中瓜子,转头向跟班们使了个眼神,“你们去按住他,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会哭。”

    一群人一拥而上,很快就按住了澹台烬。一双双手开始在他身上掐弄着,非要逼得他哭出来。萧凉在后面起着哄,让他们把他胳膊卸下来再安回去。关节扭动的声音清脆得吓人,可澹台烬却像天生没长泪腺,被这样对待也依旧迟迟不见反应。

    萧凉内心郁闷,无计可施之下只能破罐破摔:“那就把他的衣服扒了,看他哭不哭!”

    听见这句话,原本毫无反动静的澹台烬忽然挣扎了起来。萧凉见此以为抓住了他的命门,更是兴奋地让他们快点把他剥光。

    眼前的场景太过熟悉,澹台烬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在盛国还是景国。再这么下去,怕是又要重蹈覆辙。

    挣扎间他重重坐到木桌旁,尖锐桌角正巧撞上xue口,隔着一层布料将里面的玉势顶得更深了些。

    澹台烬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,身体颤抖着迎来了高潮,却又被玉势堵得滴水不漏,整个zigong和花xue皆酸软得不成样子。

    五皇子他们也早已通了人事,听见这一声娇吟胯下顿时硬了三分,手上动作更加凌乱。趁小质子失神的功夫,就将他的衣裤全扒了下来,露出底下的白皙肌肤和一双柔软粉嫩的rouxue。

    竟然是个双性。

    他们兴奋地凑上前去,揉捏玩弄着花蒂和xue口。正要探指入内的时候,却发现里面被一根粗壮的玉势堵住了。

    萧凉脸上瞬间流露出讥讽的神色:“哎呦呦,大家快来看看。谁能想到这景国的质子,竟然是个需要时时刻刻含着玉势的yin贱sao货。”

    跟班们跟着yin笑了起来,对着他指指点点。

    澹台烬皱起眉,并不乐意担下这种恶名:“与我无关,是皇兄不想我被盛国人jianyin,才将这玉势塞进来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便将局势变得更加复杂。

    五皇子等人一听大怒,景国吃了败仗才不得不送来质子,居然还敢耍心机在他身上动手脚。怕不是担心他到了盛国受人欺辱,有伤景国国体,故而拿玉势封宫锁xue,以防血脉有染。

    那他们偏要抽出玉势来将他好好亵玩一番,狠狠贯穿这故作清高的质子的saoxue,将一腔属于盛国人的阳精尽数射入敌国皇子的高贵zigong中。最好让他怀上他们的种,再大着肚子送回景国去,好让景国之人再也抬不起头来。

    几乎片刻之间,他们便把干翻小质子与打景国的脸画上了等号,摩拳擦掌地要将玉势扯出来。但玉势被yin水润湿,尾端滑得不行根本握不住,顶端的guitou又死死卡在生涩的宫口处,怎么都取不出来。

    萧凉一怒之下居然想要将整个手掌伸入xue中,撑开宫口将玉势取出来,若真成了怕是xue口都要被其撑破。

    澹台烬被迫张着腿任其作弄,视线中萧凉倾轧而下的身影,竟有那么一瞬与澹台明朗重叠。他忽然有些恍惚,仿佛自己从未逃出过那座御花园,更从未摆脱遭人蹂躏的命运。

    莫非真是上天注定,他生来便该承受这一切?

    “住手!”

    一声稚嫩的威吓打断了他们的动作,随之而来的是孩童仍略带蹒跚的步履声。

    原本气焰嚣张的萧凉一党忽然偃旗息鼓,赶忙放开了澹台烬在一旁规矩地站好。眼看钳制着自己的人逐渐散开,小质子好奇地回头,透过那些身影间的缝隙,偶然瞥见了光芒的一角。

    传闻中受尽举国爱戴的六殿下脚踏晨光而入,排开人群降临到了他身边。

    他拉起澹台烬,给他合拢下摆遮住被玩弄到汁液四溢的下体,转头幼声教训起兄长应当尊重他国皇子。

    萧凉冷哼一声,似乎并不服气。但碍于对方地位,还是随口应付了几句便甩手离去。临走前狠狠剜了澹台烬一眼,更是坚定了要jian透这小质子的心思。

    六殿下转身安慰了澹台烬几句,直言若他们再找麻烦,可以随时向他求助。

    澹台烬定定地望着他,像是在看什么新奇的东西。